沈珩跟在他们身后,默默地思考谢樟刚刚的话——为什么这个房子里只算了四个人,小豆芽儿的妈妈呢?难道离婚了?
年轻人难免好奇,越是不知道沈珩越是憋不住去想,思维已经发散到了谢樟是个痴情男人,和前妻离婚之后还对老婆念念不忘,在商场里冷面无情,在家里独宠前妻留下的爱女。
于是他又想,一定要和小豆芽儿搞好关系。
他一边吃饭一边神游天外,没一会儿就被谢樟敲了桌子,“咚咚” 两声,谢樟皱着眉说:“跟你说话呢。”
沈珩看见谢樟蹙起来的眉头就心头一凛,差点被嘴里的饭噎到,结结巴巴地说:“谢总,您,您说。”
谢樟看上去有些不耐,却还是重复了一遍:“我说,给你找了游泳教练,下午就过来。”
沈珩一个旱鸭子,还刚刚差点被淹死,应激反应都没过呢,听见下水就条件反射觉得害怕,犹豫地说:“太麻烦您了吧……”
谢樟瞪了他一眼:“被人推进水里差点淹死的事情,你还想有第二次?”
沈珩被噎了一下,立即就蔫了,下意识摇头:“不,不想了。”
他觉得谢樟大概是生气了,不敢再看谢樟一眼,埋下头去扒饭,谢樟却伸手把汤碗给他推了过来:“那就好好学。”
沈珩老老实实吃饭,谢樟推过来的那碗汤喝完一半的时候才后知后觉,隐约感觉到谢樟是在护着他。
然而沈珩有了问人家是不是 “包养” 自己的尴尬在前,怕自己又想多了,实在是不敢自作多情,于是只小声说:“谢谢您。”
谢樟又看了沈珩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