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肆:“……”
“你还爱听这一种啊?”阮肆看他,“宝贝儿宝贝儿宝贝儿——爽了没?”
“怪恶心的。”秦纵掀起t恤下摆擦了滚到下巴的水,“这是什么?”
阮肆没回话,翻了一阵,找出个老旧的小布袋,比巴掌还小,在秦纵眼前晃了晃。秦纵露了笑,“我说怎么找不着了。”
“那会儿藏得太紧。”阮肆拉开布袋口,“又记不住位置,弄丢的时候你还哭了特久,差点淹了我的枕头。应该是爷爷找到的,让奶奶给收起来了。”
这是个小钱袋,还是奶奶用当初给两个人做棉裤的边角料拼缝的。秦纵往里边存了两个人捡塑料瓶的钱,结果暑假结束的时候找不着了,他哭了一路,被阮肆从农场牵回家的,惦记了好久。
阮肆把里边的硬币和毛钱倒在掌心,一个一个数过去,“六块两毛八分。”他说,“可以带你买冰棒了。”
“谁还吃冰棒,这都够喝奶茶了。”秦纵俯首看,“那会儿还惦记着把毛钱收集成连号的,想着贴你本子上连一串,特酷。”
“为什么要贴我本子上?”阮肆问,“贴了就没你的了。”
“就想给你。”秦纵偏头看他,“都给你。”
床头灯昏黄,两个人离得近,都能闻见对方的沐浴香。阮肆喉头发紧,却笑了一声,照秦纵脸颊上拍了拍,“乖哈,就算给了哥也都是给你买吃的。”
“别耍流氓。”秦纵说,“摸一下五十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