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良小青年,”秦纵松口,“那是我。”
阮肆趴着犯困,他说:“我最近是水逆吧?今天要命……”说到这他陡然撑身,“啊,忘记写作业了。”
秦纵压着人没动,眼睛往墙上瞟了一眼,“可喜可贺,已经两点了。”
“噢。”阮肆又倒下去,“来不及了。”
秦纵被逗笑了,抖了半天,痒得阮肆也跟着笑。
“明天我会代表楼道观光团慰问你。”秦纵说:“热烈庆祝肆哥再创不写作业的记录。”
“我特想打你。”
“是的吧。”秦纵照他腰上又咬一口,“现在谁皮痒?识时务者为俊杰啊软软。”
“妈的……”阮肆合眼,“老子阵亡了。”
第16章 回家
装死装到睡着的阮肆趴着身,侧着的脸被头发遮挡,露出一点耳尖。秦纵撑身看他,拨开他的头发,能看见他左耳的耳洞上插了黑色小细棒。
不娘炮。
帅呆了。
疑似痴汉的秦纵这么想着。然后他起身将灯关掉,把被子重新拉上床,再把阮肆移到归位的枕头上。阮肆夹抱着被子翻了个身,t恤后领露出烟头的烫痕,秦纵俯身轻吹了吹,轻柔地像是梦里一瞬而过的羽毛。
翌日又是个艳阳天。
阮肆昨晚落枕了,早上起来一直仰头捏着后颈,出门前秦纵还给帮捏了两下。
“喜闻乐见。”这人还幸灾乐祸,“天天睡顺时针,枕头都要睡脚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