厕所里,陆檬坐在干燥的浴缸里,悠悠吐了口气……她从没憧憬过自己的婚姻有多美满幸福,当然,也没料到差到极致,贺旗涛是她见过最野蛮的混蛋。

现在,父亲已然无牵无挂的离世,也是她该摆脱这段婚姻的时候了。

她在洗手间里待了二个多小时之后,这才悄然推开门,见贺旗涛沉沉睡去,她蹑手蹑脚抓起手包。包里放着属于她的全部家当,父亲留下的遗产很多,够她花上好几辈子。所以她不必多做考虑,赶紧离开贺旗涛这只野兽就对了。

第二天中午

贺旗涛一觉醒来,环视空荡荡的房间,哎哟喂……新娘子去向不明。

他给陆檬打了一通电话,陆檬不接,其实在他意料之内,他又给她发了一条短信——我的电话你爱接不接,但是为了家庭的安定和谐,你婆婆的电话该接就接,就像你不曾离家出走那样。你滴明白?

陆檬回了一句知道了。

就这样,两人三个月没见过一面。彼此更不关心死活问题。

直到检察长母亲抽出时间来新居“视察工作”。怎料,一进门就撞见贺旗涛与他的几个哥们正在看球赛的状况,先不说屋中烟雾缭绕酒瓶子东倒西歪这事儿,就说儿媳妇,人呢?!犀利的检察长立马断定——这显然是一起人为所造成的失踪事件。

于是,就出现了贺旗涛观摩地痞砸毁陆檬花店的一幕。他起初也没想糟蹋花店,但是陆檬很不配合,好说歹说都不肯搬回家住,甚至,她还说出一句令人很搓火的话:那是他亲妈,爱高兴不高兴,跟她有什么关系?

所以贺旗涛一不做二不休,命全体警员待命,只等稀里哗啦,叮铃哐啷之后,一举抓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