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地,他拉起陆檬的双手桎梏在她的头顶上方。陆檬挣不开束缚,只得竭力撇开头。说句实话,如果贺旗涛非要对她怎样,她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
想着想着,温热的气息吹在她的脖颈上,她全身的毛孔顿时竖了起来。
贺旗涛感到她在剧烈地颤抖着,而他在等她开口求饶,首先让她知道“怕”字怎么写,如果她服软了,他肯定会尊重她,等她愿意的时候再继续这点事儿。
然而,他等了大致有一分钟,陆檬却如雕像般一动不动。
“……”贺旗涛咂吧咂嘴,胸膛压在她的身体上放……顺势,嘴唇落在她白皙的脖颈上。
陆檬则做出明显的躲避动作,她这一躲不要紧,脖颈“自动”送到贺旗涛的唇边,并且是结结实实的贴合。
“……”他舔了舔嘴唇,眼底不禁泛起邪恶的笑意。于是,腾出一只手,另一只手依旧攥住陆檬的一双手腕,隔着她轻薄的衣料,缓缓压下掌心,颇有盖住她胸部的趋势……
陆檬打个冷颤,蓦然起身,只听“咚”的一声闷响,她的额头狠狠撞在贺旗涛的眉骨上。
额头的坚硬程度是众所周知的,头颅碎大石的民间表演看过吧,用的就是这块骨头。
贺旗涛捂着眼眶还没说什么,陆檬已感到一阵眩晕袭来。她已然疼得流出眼泪,贺旗涛那边的疼痛程度可想而知了。
陆檬见他捂着半边眼眶还在笑,不知怎么的,心底竟然减少了一丝害怕,因此,她一把推开贺旗涛,逃命似的冲进厕所,立刻反锁上门。
贺旗涛望着洗手间的方向,揉了揉眼眶,一翻身仰倒在枕边,“好心”地喊了一嗓子:“媳妇,你脑门肿了一大片,赶紧用凉毛巾敷敷……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