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碰我一下我就告你强奸!”陆檬故作镇定,但身体传出的颤栗已出卖了她的情绪。

“吓糊涂了吧?合法的。如果特别想报警的话,那你直接打我的电话就行了。”贺旗涛斜起唇角,俯瞰着惊慌失措的陆檬,他慢条斯理扯开领带。

陆檬在有限的幅度内拱起身,见情况不妙,急忙攥住他开始解皮带的双手。

她知道说不过他,更打不过他。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婚宴某些马屁精说,贺旗涛曾徒手制服三名持刀歹徒,不论真假吧,她没有硬碰硬的必要,如今唯一能保护自己的方式就是暂时求和,所以她尽可能平复情绪,平静地说:“怎么说也是新婚之夜,你先去洗个澡行吗?”

贺旗涛当警察局副所长也有两三年了,如果真不看出陆檬的小心思才叫奇怪。

他但笑不语,悠悠俯□,双手支在陆檬肩头两侧……陆檬环身瑟缩,忐忑不安地闪躲着他的目光。

贺旗涛长了一双鹰般的眼睛,深不见底,即便是笑起来都缺乏亲和力,好像一头随时会失控的野兽。陆檬记得初次见面的时候,贺旗涛出现在父亲的病床前,沉浸在伤痛中的她压根不在乎贺旗涛是圆是扁,就这么草率得为自己定下终身大事。

“我对酒精过敏……”陆檬急忙捂住唇。

贺旗涛顿了顿,其实他没想吻陆檬,只是向前靠近了一点,但是她也不用编出这么不靠谱的理由拒绝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