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剃了毛,又咬了舌,安掬乐蔫蔫的,像一只刚被主人剪毛而感沮丧的名贵波斯,只差没拿颗球在那儿拨啊拨……
那话怎说的……萌?杜言陌看得怦然,把人捞进怀里,摩摩蹭蹭,亲他嘴唇。
安掬乐舌根疼,不能深吻,不禁更加郁闷,没头没脑冒出一句:「我们连架都不吵,会不会很快分了?」大抵是牵挂这事,他最近有点莫名焦躁,始终惶然。
这什么猎奇思路……不,对方是安掬乐,什么都不奇怪。
杜言陌很快镇定,反问:「不吵架不好吗?」
安掬乐:「吵架是沟通的一种方式咩!夫妻之间因故吵架,彼此冷战,表面冷漠,背后却痴痴望着对方,无奈做不到主动求和……月光光心慌慌,月黑风高杀人夜,终于忍耐不住,歇斯底里大吼大叫,隔天变成社会头条……不是,相亲相爱促膝长谈,相互落泪激h一场,创造生命的大和谐……」
和谐什么的才是重点吧?杜言陌默默真相,想到:「所以你才拿我刮胡刀剃毛?」
「人家看到说老公会为这事抓狂嘛!」安掬乐道:「我想看你生气。」
「……」杜言陌不知该讲什么,只能说:「我不会为这种事生气。」
「哦?」
杜言陌:「你想用就用,我会非常注意小心身体,不得b肝爱滋病,倘若真有万一,请你跟我一并承接。」索性要死一起死,独独留着这人,他反而受不了。
安掬乐哭笑不得。「以这方面机率来说,我应该比你高。」他年纪长,早年过过一段荒唐时日,又捐过肝,怎样都是该出事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