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半推半逃,可哪儿比得过少年蛮力?一下子被吻住,何况实际上,也非真心要躲。
杜言陌重重叹气,太明白这人德行,直接加重力道,在先前弄出的痕迹上再添一笔。
安掬乐怕痛,但骨子里却是个,一被稍稍粗暴对待,就会很老实听话。他没了抵抗,潮润的眼动情般望着少年,明显一副等操模样,杜言陌一个十七岁青少年,正值满脑精虫时期,哪耐得住?
或者就是到了二十七、三十七、四十七都一样。
根本拧不过这个人。
他俯身亲吻,吸住那片薄唇,安掬乐很会接吻,可除了最开始「教学」时期,后头完全由他想怎吻就怎吻,连在这种细节上都臣服的姿态,真的会让人不小心把他弄坏。
杜言陌朝他口腔敏感处舔去,安掬乐闭眼自鼻腔里发出一声舒叹,轻轻浅浅的「哼……」一声,把人全身感官都撩起。
他衬衫没换,扣子只扣一颗,随便一蹭肌理曲线就完全敞露,浅色乳晕旁残留着前不久掐出的瘀痕,杜言陌不知男人的乳头也能如此猥亵,有时这人坦着胸膛在屋里走,他会有种奇妙的焦躁感,逼他穿衣,好像那是他的,不想给人看到。
能藏多牢,就藏多牢。
他手沿着安掬乐背脊下滑,直至裤腰,赫然察觉不对劲,手心一片平滑,摸不着布料,杜言陌难掩疑问:「你没穿内裤?」
安掬乐脸肤刷地一红,没应,杜言陌手滑过股沟,用力捏住他一边臀瓣,安掬乐哼了一声,这才老实交代:「刚刚脱下的。」
「何时?」
「你念书时……」他自给自足完,见内裤布料湿了一小块,穿着不舒服,索性脱了没换上。细细推敲,当真是在等少年发现,难挨地将那根性物干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