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最辛苦的不是吃得淡,而是伤口愈合期间,奇痒难耐,却不能抓挠,就怕破了,伤及美观,后悔一辈子。
为了漂亮,安掬乐坚定忍,死命忍,色字头上一把刀,也忍。当真忍到挨不住,就打给杜言陌,哎哎乱叫:「干干干,我好想被干……」
杜言陌不厌其烦,一而再再而三耐心提醒:「你要小心,避免感染,饮食要均衡,作息要正常,多睡多运动……还有,别提重物。」
安掬乐笑喷了,怎听起来像女人怀孕?「你哪来这些知识?」
杜言陌:「我估狗。」
……是了,估狗,这小子最爱估狗,什么都要估,什么都要狗。
安掬乐:「说到运动……嗳,我们这都快两个月没做了,你忍得住?没外遇吧?」那外遇二字,安掬乐是说笑的,他们本来就仅是床伴关系,少年毕竟年轻,又刚刚开苞,真耐不住去找了别人,他不会怎样。
杜言陌却答:「我自己做。」
安掬乐一听,精神来了。「怎做?做给我听?」
「……」
杜言陌不理,但安掬乐寡淡这些日子,好不容易来了玩性,岂会轻易放过?「做给我听听嘛,人家好惨,成日喝水喝汤,一滴酱油都不敢碰,怕伤口深了,你嫌弃,要不等我好了,做回去给你看,不要小气嘛~~」
杜言陌真是被他软硬磨泡得不行,这种事还有做回来的吗?
不过想像一下,男人在他面前张开双腿,露出腿间性物套弄摩挲,精口渐渐渗出液体,沿着茎身滑落,没进股缝里……
安掬乐臀穴敏感,前方快感带动后方抽颤,那些滑液很可能就会被吞进体内,而当他肤色泛红,穴眼收缩益发厉害,就代表即将高潮……
安掬乐:「……喂?」
杜言陌握着电话的手一震,低头一睐,裤裆里早已撑起一片帐棚,他长年运动,有时为了锻炼爆发力,压抑算是家常便饭,可自从遇到某人,他几乎无时无刻不被撩动。
太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