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可南深呼吸。「我生气?我跟贱人生气?那我是啥?」
安掬乐哈哈笑。「你是圣人,连贱人都心疼。」
乔可南气翻。「我他妈蠢人!」
安掬乐笑翻,一晚上连续被两人「教训」,他心情奇异地好得不行。
他发了一封简讯给杜言陌:「伤口还没好,又痛又痒,好惨。」
杜言陌回讯:「忍着。」
安掬乐哼哼,又写:「我屁眼也好痒,怎办?」
隔了好久,杜言陌才传讯来,这次精省到只有一字:「忍。」
安掬乐很呿,不屑,然而紧接着又见一封:「不许打手枪,按摩棒也不能用,你高潮时习惯缩紧小腹,万一伤口裂了,就麻烦了。」
「……」安掬乐心想,乔可南会读心,算啥,这儿有人还懂读体呢。
总归这三星期安掬乐回老家住,受到百年难得的高规格福利及待遇,甚至于安父都对他和颜悦色了不少,心知儿子爱美,买了一箱胶原蛋白加猪脚,吩咐徐婶给他补。安掬乐忿忿不平:「早知捐块肝就能如此,我当初何苦被打得那么惨?」
「反正都是挨皮肉痛,有差吗?」安禹铭白眼。
唉,这倒是。
他提杯喝茶,安禹铭见他双手涂了鲜红指甲油,不禁白眼。「又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