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畔是鹦鹉的声音:“我爱玉麟,我爱玉麟。”
这次连这只顽皮可爱的鹦鹉都没有像往常一样尖锐地发声,而是有些悲哀地低鸣。
“玉麟,我爱你。”乔岫藩在黑暗中,慢慢地说,一遍又一遍。
二年后。
西餐厅里,乔岫藩的对面坐着两个金发碧眼的法国人。
“乔,中国人对爱情为什么那么羞涩?”法国男子肖恩笑着问,眼神游离,极具散漫。
“是风俗不同吧,这个要追溯的话要从很早的时候讲起了。”乔岫藩笑笑,“汉书里写着举案齐眉,相敬如宾,也是爱情的一种方式。”
“我不能理解。”肖恩摇摇手指。
“你认为呢?”乔岫藩问。
“我们觉得爱情至上,在我们国家不懂调情那就是缺乏基本礼仪的行为。”肖恩与女伴相识一笑。
这个浪漫的男人在普罗旺斯买了别墅,从容自得地享受薰衣草的芳香,有空没空就去巴黎左岸喝咖啡。
“也是一种爱情态度。”乔岫藩点头。
“乔,你呢?你认为呢?”肖恩问。
“我吗?”乔岫藩沉吟片刻后开口,“我觉得爱情是一个时刻,人生的一个刻度。”
肖恩饶有兴趣地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