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诚晾了一会儿,说:“那你要听我的话。”
侯桨的酒越发上头,“你想让我做什么?”
“跟我来个地方。”侯诚说。
侯桨有些犹豫,站在原地没动。
“如果你不来,我不仅会告诉你爸,还会告诉你学校的同学和老师。”侯诚阴笑几声,“你在哪里上学,哪一级,什么专业,你爸可是在村子里说遍了。”
侯桨咬牙,跟着侯诚从昏暗的小巷走向更深的黑暗中。
手机里传来嘈杂的声响,柳至秦声音很沉,“我们在荒山的堰塘里打捞起一具严重腐败的尸体。”
明恕将车停在路边,一掌拍在方向盘上。
从审讯室传来的同步视频里,侯桨激动万分道:“我将他按在地里,用藏在包里的锤子砸死了他!就像当年砸死杨南柯一样!哈哈哈!他那聪明的脑瓜被我敲得稀巴烂!他活该!谁让他那么对侯建军!侯建军是个好父亲,他却是个不孝的儿子!他的脑袋长来就只会算计他的父亲,不如砸碎!我将他丢进堰塘里,他现在还在那里!”
明恕推开车门,迈开腿向堰塘跑去。
而审讯室里的侯诚仍在对方远航滔滔不绝,“我本来想用另外的办法,这样才能获取不一样的‘猎魔’灵感。可是如果不用锤子,我又没有把握彻底杀死这头恶魔。嘿嘿,我照着他的脑袋砸下第一锤的时候,他就懵了,我继续砸,他的眼珠就突了出来。啊——我真想将这一幕写进我的新书!”
明恕赶到堰塘时,闻到一股浓重的尸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