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最果是觉得他情商低,人家结婚,他在这大展风头。
后来他以上厕所为由在外面溜达一圈,没见到赵一氧,打电话也不接,不知道去了哪里。所以陈最果又回到台球厅,自己一个人也不认识,还不如来看杨戈玩球。抛开主观因素,杨戈趴在台球桌上仰臂挥杆的样子,还是挺帅的。
“赵赵是不是没上来?”陈最果给杨戈递水,又应他的要求给他擦汗。
“不可能。”
“我找不到他。”
杨戈坐在沙发上休息,一把把陈最果揽到怀里,跟他咬耳朵,“跟人家老公玩船震呢,你可别瞎掺和。”
“你怎么知道?”陈最果瞪大眼睛,“不能吧,赵赵也不会……”
“我也想跟你玩……”杨戈的声音很小,语调很造作。
“你不想。”陈最果鸡皮疙瘩起来了,把杨戈往旁边推,可怎么也推不动。杨戈没在意也没生气,“会打台球不?”
“会一点吧。”
“斯诺克?九球?”
“啊,”陈最果觉得自己就该说不会,“就,可以通过一个球把另一个球打洞里这样。”
杨戈听了又笑,“你真他妈可爱,过去给我露一手。”
陈最果打得特烂,但还是硬着头皮上。他用自己仅存的知识和刚才对杨戈打球的回忆摆出姿势,“是这样吧?”
“嗯,”杨戈憋笑,“没错。”
“不许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