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遮羞布被杨戈毫不留情地扒掉,陈最果两条细腿暴露出来。杨戈骑在他完整的那条腿上,另外那半截大腿则被他的胳膊揽在身侧,手在那块圆润的截面上摩挲。
陈最果平时很少穿短裤,下面的腿总是裹得严严实实的,所以皮肉极其白,尤其右腿的截面,上面透着些青色和紫色的血丝,本来应该是丑陋不堪,可是放在陈最果身上却毫不违和——脆弱的很、漂亮的很。
他感到绝望,自己现在这个样子,和在saudade的时候有什么区别?
杨戈环着陈最果的腰,不断用牙齿撕扯他的乳头,舌尖舔勾着他的乳眼。等到他的头离开陈最果的胸脯时,那两颗乳豆就像是刚被摘下来的红果子,红彤彤的沾着口水。他沿着陈最果的小肚子往下,边咬边吸地经过他的胯骨,然后来到那半截腿的末端。他吻上去,最开始是小口啄,继而大口吮。
陈最果生来就没有痒痒肉,可该死的偏偏这里最敏感。他被杨戈的舌头弄得僵梗着上身,脖子瘙痒难耐地向后仰着,死死地咬着牙。
“唔……别碰那里。”
“为什么,你之前不是挺享受的吗?”
“……”
“知道我喜欢你什么吗?”
“哈啊……你喜欢我什么,我就改什么。”
杨戈忍俊不禁:“这你可改不了。”
“最喜欢你只要一摸这里,”杨戈使坏地用牙齿刮刺腿截面上的肉,“你就软了,后面就开始出水。”
他继续说:“还喜欢什么?还喜欢你呀,无论被我怎么弄,弄多久,还在那儿跟我斗嘴的傻样。能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