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雾缭绕,隐隐可见微弱的烟火光。
其实孙渡很少抽烟。
只是最近可能亲力亲为搞画展压力有些大,睡眠不好有点疲惫。加之固pào谢周越来越让他感觉食之无味,性/生活得不到很好的满足,便是有一股躁郁感压在他的心头。
而这种躁郁感,让他狂乱,是他最为厌恶这种抑郁的情绪。
现下他看着还是正常,还没有发狂,而他自己最明白,他急需要让他舒缓狂躁的途径。
他需要男人的抱他时传递过来的温度,需要他们在他体内喷涌而出的激情,他需要放肆的呻吟,被填充的满足,与一个温暖的臂弯。
现在,哪个男人他都不要,他就想要谢傥。
他想要谢傥带给他激动,兴奋与热血澎湃。
孙渡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眼里浮出病态的亢奋,把他的眼角激得有些赤红。
而正当他准备熄灭烟时,他忽然听见他不远处的阳台正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嗯,我知道。”
正是谢傥在打电话的声音。
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孙渡不作声,他又吸了一口烟。
就算是再心热谢傥,他也并不打算贸然出现,况且还是在他和什么人打电话的时候。
另一个阳台上面的谢傥似乎在安排着什么,语气没什么起伏,听不出喜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