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的人在一瞬间僵住,手掌下的身体紧绷,关瑾瑜抿唇轻笑,放开了她。
薛离衣在她身边的位置坐下,左耳的血色红得几乎要滴落下来。
那一刻,只有她知道关瑾瑜做了什么,她根本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在她耳朵上亲了一下,甚至恶劣的探出了一点舌尖。
薛离衣觉得耳朵烧得厉害,想用手捂一下,又怕关瑾瑜笑话她,便僵硬地坐着,冷不丁一只温暖的手掌盖住了她的耳朵,指尖在耳廓轻轻划了一下。
薛离衣偏了一下头,正好对上关瑾瑜专注的眼神,深茶色的眼珠里倒映出小小的、模糊的一个她,显得深邃极了。
关瑾瑜没说话,而是牵过她一只手,将五指探入她的指缝,亲昵的缠在一起,再用提包遮住。
然后转头看着主席台。
现在不是说话的时机,薛离衣纵使心里欢喜地快要爆炸了,也得忍着。主持人在台上坐着最后总结,薛离衣一个字也没听见,她嘴角扬起可疑的弧度,片刻反应过来,又被自己强行压下去。
要笑不笑的,差点活活憋成了神经病。
关瑾瑜看着她的侧脸,忍不住笑了。
谭建瓴一见她这德行就牙疼,腹诽道:没出息的东西。
离晚上开场还有一个小时,关瑾瑜原意是拉着薛离衣找个没人的地方说会儿话,顺便亲亲抱抱之类的,奈何老头老太太吃过饭都过来找她,那点稀薄的独处的时间更是给挤压得半点不剩。
关瑾瑜推薛离衣过去:“唉,我们家小衣香饽饽,快去吧。”
薛离衣撇撇嘴,天知道她现在一点都不想和老头老太太说话,她就想跟关瑾瑜呆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