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妹儿越来越厉害啦!”

恰巧,崔玉涛扶着李娇红,帮她从屋子里单脚跳出来。

他那张娃娃脸上,挂着对同伴纯粹的担忧与焦急。而脚受伤的里娇红,似乎柔弱与文静许多,竟然没用丹凤眼斜视甜妹儿。

“白大夫?你能帮我针灸治腿吗?”

李娇红的声音带着软趴趴的恳求。

昨日因反抗针灸,她将镇上与村里十多个大夫集合起来全看一遍。有的说要开刀,有的说要去县医院手术,还有的说要截肢砍腿,总之都救不了。

白老爷子笑容依旧和善,眸底却没有温度,委婉拒绝道:“娇红同志,这么严重的情况,应该只有县城医院才能治好。张队长已经安排好牛车,一定将你安全送到医院。”

与李勇峰、崔玉涛不同,李娇红回县城里,对她对碧山村,说不定都是一件好事儿。

至于高中生同志受伤的事,张队长昨日抢谷后,就联合其他队长,以及李勇峰崔玉涛同志,像上头打报告。

“高中生同志一心炼钢,被劈雷吓到,被忽然倒下的大树砸到。实在是我们三生产队的失职……”

在信仰风浓郁的城市,这诡异事件可不只是碧山村相信。

县公社一样觉得莫名其妙,但是碧山村他们道歉及时,也没故意犯错,其他两位高中生同志作证。因此,他们也就小批评一下,让李娇红尽快送医。

要不是村里除去叶安诚,使唤牛驴的汉子,都是贪嘴吃坏肚子,她早就被送走。不过镇上大队的人也快到碧山村。

这事儿以后跟碧山村没多大关系。

至于县医院能不能治疗这腿?

白老爷子:拒绝一次又一次,如今她并未有生命危险,县上有没有经验好的大夫,关我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