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屋客房躺一个,守着一个,其他都出去了。”
白家房子可不像村里头的那些土屋, 它的隔音效果很好。
夏老爷子的臭脾气,在老伙计面前,也有所收敛。他并没有反驳, 而是盯着甜妹儿,动了动耳朵, 再小声呢喃道:
“你待会给她摸摸脉看看骨,有没啥问题。我觉得她的力气与速度,是在以肉眼可见速度增加。”
“鬼才?”白老爷子动作一顿,微不可闻点点头, 同样小声打趣道,“难得见你这么上心,怪不得上我这来,这样我算对得起叶家。甜妹儿要真的是鬼才,你这么一大把年纪,还能遇到,那可是赚翻啦!”
“一个麻烦鬼!”
夏老爷子习惯性吸一口烟,低头才发现长烟杆在桌上,脸上表情越发冷。
这时,外头一位四十多岁左右的中年大婶,缓缓靠近正厅,两人不约而同收起话题。
“白大夫,这药——”
中年大婶是碧水村人,王队长派来帮忙煮药打杂的。
白老爷子将混合的土方药递给她,和善笑道:“麻烦你帮忙煮一整罐糖水,将它们加进去,分为病人们。”
一听药成,否管石榴皮儿,还是蒜味儿啥的,中年大婶高高兴兴、小心翼翼拿着药去院子角落里熬糖水。
三村队长们开会后,一起联合给大队打过报告,白家现在被允许有炊烟升起。
瞅一眼太阳,夏老爷子起身去院子里,把打滚的甜妹儿拎着进屋,把长竹筒塞到她怀里。两只大黄狗也跟着滚进来。
“大黄,我们下次再战!”
甜妹儿不得不承认,自己的灵活度,确实远不如一只得到命令的黄色中华田园犬。
白老爷子毫不吝啬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