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于书房用过茶后,天色已经很晚了,许是茶喝多了,我有些失眠。怕翻来覆去的影响孔明休息,可是睡不着又动弹不得着实闹心,便不自觉的叹了一口气。
“何故叹气?”孔明轻问
不妙,还是吵醒他了,颇为愧疚的道:“我茶喝多了,睡不太着。要不然我去书房看回儿书吧,你也好好睡一会儿。”说罢欲起身迈过他下塌。”
“躺下吧,我也无觉意,陪我聊聊。”孔明轻言
夫妻二人大半夜偏生要饮茶,乃致失眠,无奈只得蜷居在塌上闲聊,眼下之景颇为好笑。
我复又躺回榻上,夫妻夜话时间,聊点什么好呢?
“孔明你年少时是什么样子的?”有些好奇他年幼时的模样。
“年少时?记不大清了,唯一的印象就是从琅琊逃到荆州时叔父带着我们姐弟四人,驱车劳顿,很是狼狈。那时候北方难民很多,哀鸿遍野,光景一直都不大好。”孔明平静的提起幼年的沉痛往事,语气没有丝毫的伤怀,好像是在提及别人的往事。
我仿佛看见了少年孔明满脸是灰尘,狼狈避难的模样,不忍又心疼。后人只知道孔明料事如神,运筹帷幄,永远都是自信坦然的模样,可是谁又知道他幼年的生活是多么苦痛。可是正是经历过如此多苦痛的孔明,并未就此失意不振,反倒洗净铅华,在乱世中还保留着难得的淡泊与温柔。
“除了对家乡的印象呢,你少年时是什么样的性格,也想如今这般温文尔雅吗?”我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