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还是越兄贴心。”秋濯雪含笑望他,“秋某若无越兄,真是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越迷津提醒道:“很难吃。”
秋濯雪仍然带着笑:“有情饮水饱,怎么会难吃呢。”
窝头果然不太好吃,有些热气时就着茶水还能勉强入口,这会儿热气全无,干巴巴堵喉咙,硬邦邦磕牙齿,秋濯雪吃下去的时候,脸上的笑容已有些勉强了。
越迷津就这样看着他。
秋濯雪叹了口气,不得不承认:“果然很难吃。”
越迷津解开水囊让他喝了一口,又道,“当中那个练的是毒掌,你感觉如何?”
“不及窝头。”秋濯雪煞有其事。
越迷津:“……”
秋濯雪只是伸出白玉般的手来,笑眯眯地放在越迷津面前:“不必担忧,你瞧,能有什么事?”
他内力深厚,寻常小毒奈何不得,更何况又没与那毒掌对招,自是无碍。
“走吗?”越迷津并不理会他的笑语,“顺带一提,他们也往左走了,过了半陀山的地界,就是墨戎,倒是正与我们顺路。”
“走吧!”秋濯雪有心想追那三个人去,目光一转,笑道,“咱们来比比脚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