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开,我要起来——”
话音瞬间被吞噬。
湿滑黏腻的唇舌、醉人的酒香、炙热的气息、热烫的大掌……
完了,这是要酒后乱性吗?
季玉竹迷迷糊糊间想着。
突然身上一重,动作戛然而止。
某人竟然昏睡过去了。
季玉竹又好气又好笑。
挣扎半天,才艰难地从这头蛮牛身下爬出来。给他脱去鞋袜,吃力地把他推上床躺好,盖好薄被,季玉竹才呼出一口大气。
轻轻弹了弹某人鼻尖:“叫你喝酒!”
给自己整理好衣衫才走出去,轻轻阖上房门。
床上的姜卫衍睁开眼,舔了舔唇,轻笑一声,才再次闭上眼睛,放任自己真正地陷入沉睡。
第二天一早,季玉竹再次被姜斯巴达卫衍拉起来,继续中断了半个多月的例行锻炼。
季玉竹边跑边咬牙切齿:“姜卫衍,你特么就不能晚一点吗?跑步什么时候不能跑?啊?非得一大早扰人清梦!!”
姜卫衍叼着根野草在边上陪跑:“明天可以晚点,今天不行。”
“为什么?我今天更累、更需要睡眠。”
姜卫衍吐掉野草,转头对他龇龇牙:“今天要去官府落户合籍。还要去买些下人。”
“……”合籍就算了,买下人是什么鬼?“为什么要买下人,这都要住不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