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卫衍斜睨了他一眼,嘲笑道:“咱俩谁也别笑谁,是谁见天奕儿奕儿的?”
“我家奕儿能一样吗?”骆潜不忿。
“当然不一样,我家夫郎更好。”姜卫衍鼻孔朝天。
“敢说我家奕儿不是?吃我一筷!”骆潜佯怒扔出一筷。
“喝!恼羞成怒了。”姜卫衍侧身接住筷子,“别闹,赶紧吃,吃完我还得回去陪我夫郎呢。”
骆潜鄙视:“重色轻友。”
“哦?那你是不想早些回去陪岑奕?啧啧,下次见面我可得跟他说说。”
“得得,说不过你,吃你的吧!”
季玉竹忙碌了一上午,把旅途中积攒下来的脏衣服鞋袜被褥洗干净晾好。用过午饭后,还想接着给彭叔么搭把手,被他赶着去歇晌。
起初他还不好意思,觉得自己歇了一晚上足够了,谁知道躺下后却沾枕即睡。
直到一股浓重的酒味袭来。
酒味?
他猛然惊醒,以为自己做噩梦了。
然后发现一头蛮牛正伏在他颈边舔吻着。
季玉竹推了推这满身酒气的家伙:“起开。”
“我不,我的夫郎我爱咋亲咋亲。”蛮牛含糊不清地咕哝着。
这话一听,就知道醉得不轻。
季玉竹黑线,使劲想推开他起身:“怎么喝这么多?不是去述职吗?”
姜卫衍耍赖般压在他身上,不让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