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温热的液体溅上我的小腹。
我将浑身脱力的岩朔胳膊套在自己颈上,舔净他眼里因为受刺激自然分泌出来的液体。将他的长腿推到自己右臂臂弯中挂稳。这次用双手,掌住岩朔大人紧实的双臀,用力托起,松开,再托起……
岩朔半晌缓不过气来,屏住呼吸紧紧揽住我的脖子……后来稍稍适应了些,便开始拖着重重的鼻音咒骂。
“啊……臭小子……”
“呜……可恶!”
“轻点……嗯……”
那唯一可以给他带来些支撑的修长右腿,以十分明显的程度颤动着,几乎已经无法自己维持住站立的姿式。于是我又一次停了停,相当君子地咨询岩朔大人的意见道:“这条腿,也盘上来怎样?”
岩朔大人勉强止住呜咽咒骂,眨着雾气朦胧的眸子,勉强怒瞪我,想也不想脱口便道:“你想怎地做了便是!当我岩朔怕你么!”
瞧瞧,什么叫自暴自弃啊。要以此为戒啊朋友们。
我从善如流,架起岩朔另一条长腿,圈起他的窄腰,将他抵在墙上,换了个“被压”的姿势,继续埋头努力。
岩朔虽然一直紧紧勒住我的脖子,到底没有如我担心但已经认命的那般,从我肩膀后背上咬下块肉来。他没有掩饰自己也在沉迷享受的意思,就像是晴而有风的天气里晒太阳,抑或是端一杯奇毒小酌。妖怪或者说岩朔这个妖怪,活了那么多年,自有时光雕琢打磨出来的一番通达。
谁知是很长还是很短的一段时间后。
等一切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