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的第三次被打断话闷哼出声,是因为我终于缓缓突入他那微微抽搐的所在——没办法,谁让他恼羞成怒的模样太过可爱呢。
岩朔绷紧了身子,五官略略扭曲,稍后缓过劲儿便开始微微颤抖。
我略微停顿了下,用手掌托着他挺翘的臀,将他向上送了送调整下重心,更加实在的“压”在我身上,然后问:“很疼吗?”
岩朔乜了我一眼,轻喘着道:“说疼的话……你会拔出去么?”
“不会。”我无奈但坦诚地耸了耸肩,导致岩朔大人的脚丫在耳边晃了晃。
轻柔地缓慢地摆弄腰部,同时用空出来的右手,轻轻按压交合处岩朔没有完全放松下来的地方……细细碎碎在他鬓角落下许多轻吻,我控制着自己的身体分泌出汗水,从额角滴落,在眼眶里逼出朦胧的水雾,轻而低沉地在岩朔耳边问:“这样好些么?”
岩朔再次用力摇头躲开我的唇角,虽不肯开口,身上已经开始蔓延红潮。
于是我继续不轻不重、不急不缓的磨蹭,同时调整了下抱着岩朔下肢的胳膊,弯过手来重新握住他释放过一边的部分……慢慢熬吧,我还挺爱惜自己毁得差不离的名誉,这次定要让岩朔大人觉得将我压得满意了才是。
仗技欺人固然不厚道,但我也忍耐得辛苦不是?
要相互体谅啊。
这样拖延着,我的意识都开始悠远,耳边行人噪杂的脚步一声声踏在咫尺两只妖怪的粗乱喘息之上,空间和时间都有些模糊,在一个挺身之际,岩朔大人终于猛地震动了下身体,整个看起来都僵住了。我长长舒了口气——再找不到他的敏感点,我便要忍出毛病来了。
松开揉弄岩朔前面的手,我重新托住他的臀,向上托起,然后骤然松开双手……
岩朔料不到我竟会忽然将他双手都松开,毫无防备的落下来。一直没施多少力的右腿一软,将我的整个吞到末端,重重杵在那一点上,激得弹跳一下,张开嘴却没有呼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