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郎如此……实在是让仆……”拓跋演伸手握住她的手腕,她顺势到他怀中。
“让君如何?”她轻轻一笑,“君如此,让妾好是吃惊呢。”
“女郎当真是凡人?”他低头揽住她的纤腰,只要用那么一点力,她的腰似乎就能被他掐断。
“不是。”萧妙音长袖掩面,素纱襌衣落下露出一段洁白的手臂,“妾是长安郊外一只白狐所化,君怕不怕?”
毛奇见状,对旁边的宫人内侍做了一个手势,宫人内侍们俯身退下,将空间留给那两个人。
“怕?”男子低低笑起来,“仆善于行猎,女郎怕不怕?”
“怕——”她拉长了嗓子,“妾怕的很喃——”说完,她哈哈一笑,身体向后仰去。
拓跋演眼眸极深,将她往深处一勾。重重帷幄垂下,掩去春~色。
半个时辰后,萧妙音从眠榻上起来,她长发凌乱,衣衫被扯开露出大片的肌肤,她伸手将扯落的衣衫拉上掩住大片好风景。
“我觉得自己都是妖妃了。”萧妙音看着那边还在喘息的拓跋演道,在那些大臣看来,她算是勾引皇帝不学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