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这个渣男遍地的世道绝望了。
就算是现代相亲,她还能看一眼人呢……就算不愿意,家里也不会把她给捆了嫁出去。可是这会不嫁不行,家族里也不会容忍有她这么一个长反骨的家伙祸害族里头其他未婚小姑。
王翁爱泪流满面想抱着枕头滚了。
一局过了,谢安手指夹着一颗棋子凝眉思索,他面上如同一汪平静的湖水,泛不起任何的波澜。
桓秘望着棋局,此时他望着棋局,面上已经没有了轻松。谢安的棋路并不杀气腾腾,反而能退能进,在敌手锋芒毕露的时候,避其锋芒不与之正面交锋。待看出那处有缺漏,也不急着进攻,徐徐图之,等到反应过来已经那块的棋子被夹走了。
桓秘不怕勇于交锋对的对手,但却很厌烦这种不予正面对打的。因为他也不知道谢安会看出他哪里有破绽,也不和他正面交锋,来来回回的兜转。
“郎君熟读孙子么?”望着棋盘,桓秘将手中的棋子放在棋盘上抬眸问道。
孙子兵法里写过,夫兵形象水,水之形,避高而趋下,兵之形,避实而击虚。看这位郎君的棋路,颇得这句话的真谛。
避实就虚,避高趋下。
谢安一听,垂眸一笑,“不过痴读过几句。”说罢,手中棋子落下。
这盘棋下了整整一个多时辰,屋内凉意十足,这盘棋下到最后,桓秘看着棋盘,发出一声轻笑,将手中棋子丢到陶罐中。
大势已去,何必再做困兽之斗。
“郎君果然技艺高超。”桓秘笑道。输了就是输了,没有什么不好承认的。不过心里到底还是有些意难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