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元瑜听他话说的蹊跷,向朱谨渊摆手道:“请殿下先去看望二殿下罢,不用担心我,我和国舅爷有误会,我们到旁边去聊一聊,说清楚了就好了。”
就顺着李飞章的拉扯走了,朱谨渊见此,不便跟上去,只好摇摇头先迈进了院子。
许泰嘉落在最后,扭头看着,却是颇为幸灾乐祸地笑了笑。
那位国舅爷可不是讲道理的人,姓沐的小子这回该吃点苦头了。
他不知道的是,与他想象的不一样,李飞章把沐元瑜拉到一个背人角落后,就松开了手来,转而从自己怀里取出一封塞得匆忙而有点皱巴巴的信来,向她请求道:“帮我个忙,把这信送我家给我爹去。我打进了这鬼地方就出不去了,我身边的人也不许出去。我要求二殿下的人,可二殿下不发话,也没人理我,总算你来了,可算天无绝人之路。”
说着也不等沐元瑜答应,就把信塞到了她手里去。
被强制帮忙的沐元瑜捏着信愣了愣:“国舅爷,我们好几个人来,你怎么就偏寻上我了?”
就算他们不如外界以为的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也没建立起什么额外的情谊罢。
李飞章道:“我怕他们拆我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