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元瑜奇道:“你就不怕我拆?”
“我觉得你不会干这种事。”李飞章想着又补了一句,“你要拆,就是辜负了我对你的信任。”
当然他心底另藏了一层真实想法。沐元瑜初来乍到,是与各方势力牵扯最少的人,最犯不着窥视他的信件,从对他最残酷的意义上来说,沐元瑜假使要对付他,实在也不需要偷看他的信才有办法。
沐元瑜甚是无语:“你信不信任我,我不太介意。”
说是这么说,她还是把信收了,问他:“还有别的事没有?”
李飞章摇摇头,道:“你要看二殿下,就快去吧。”
于是与同伴们比,沐元瑜落后了一刻才走进了朱谨深的卧室。
朱谨深此刻的心情很不好。
又病了就够烦躁了。
还来一堆他不想见的人,乱哄哄挤到床边,七嘴八舌,吵得头疼。
唯一一个他不那么烦的人该来居然没来。
可见一点没将他放在眼里。
没意思。
他就闭上了眼,准备开腔轰人了,一道先前不曾有过的清亮声音响起来:“殿下病得怎么样?吃药了吗?”
朱谨深睁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