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稳住身子看清来人时,不由心口凉了半截,温宪正死死压在他的背后,一双狭长的狐狸眼内满是阴 翳,沈雁飞已不知去了何处,总之这个角落只有他和温宪。
男人压着他一言不发,半晌后他才道:“在太子殿过的挺不错啊?”
再 见温宪,汪畏之依然觉得心口闷的难受,他道:“你想干什么?太子殿下还在等我。”
汪畏之话落,温宪神色陡然一黑,“怎么,才来 几日就学会顶嘴了吗?看来温珏是太娇纵你了,你问我干什么?当然是来干。你的。”
他说完快速将汪畏之翻了个身,有力的大手直接 拉开他的腰带伸了进去。
入手一片滑腻,直接将汪畏之激起一片鸡皮疙瘩。
“不...”,他话还未说完,温宪便死死堵住了他的唇 撕咬。
汪畏之吃痛狠狠皱起眉,温宪今日是疯了吗?这里可是皇宫!
可温宪确实疯了,他不由分说拉下他的袍子,膝盖。顶(啥) 开(也)他的双(没)腿便狠狠X(写)了进去。
“唔!”,汪畏之立马咬紧唇忍住痛吟,可温宪却不顾他的感受黑着脸便动了起来。
有什么温热的东西滑落,空气中有血腥味弥漫在这狭小的一角。
汪畏之痛的蜷紧身子,温宪却一把抓住他的头发强迫着将他的脸抬 起来。
“笑。”,温宪冷漠的命令,“向对着温珏那样笑出来。”
原来是因为这个吗?就因为他笑了笑,难道他汪畏之就不配拥有 哪怕一丝一毫灿烂的人生吗?连这点都要将他抹掉。
见汪畏之除了痛苦再无其他表情,温宪厌恶的将人甩开,随即上前将汪畏之翻了个 身再次进入。
身下人情不自禁一抖,温宪一边动作一边道:“你是不是忘了,你的身体是谁的?非要这样才想的起来吗?”
汪畏之 徒劳的趴在墙上,只觉一片悲哀,良久他低低道:“我汪畏之一生最后悔的事就是来了京城并且遇见你。”
身后的男人顿了顿,可随即 而来的是更加狂风骤雨的摆动。
汪畏之无力承受着,直到男人疏解过来,才像一块被人丢弃的抹布般滑坐在地。
温宪走上前捏起他 的脸,狭长的狐狸眼中一片阴沉,“既然你这么后悔,那就再后悔些吧。”
他将沈雁飞给他的药包拿出来丢到汪畏之面前,“这是断肠 毒药,服用者无药可解,把他下到温珏的茶里,否则我会让你看见汪家和魏家的尸体!”
温宪是何时离开的汪畏之已经记不清,但面前 那包黄色皮纸包裹的毒药却刺的他眼睛泛红。
温珏是至他来到这里后待他最好的人,是他翻天覆地灰暗人生中仅存的一抹微光,可此时 温宪却要他亲手熄灭。
他当然不想不愿意,可他相信温宪一定能做到他说的那些话。
他固然已与汪家断情绝意,可小妹呢?那个软 软糯糯爱叫他哥哥的小妹何其无辜?
况且暂不说汪家,他本已欠魏家良多,如何又能让他们搭上满门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