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奈青一脸嫌弃,“他顶多不过是个功夫好些的武夫罢了,这有何好损耗?”
沈歌放下心,“我没少告诉他去前世之事,若有事可就太糟。”
胡奈青觑着荀飞光脸色,打趣沈歌,“你这么关心他作甚?是他什么人不成?”
沈歌但笑不语,胡奈青瞧他那神色,不禁为荀飞光高兴。
胡奈青虽是个道士,文章方面却也不容小觑。知晓胡奈青身上亦有功名后,沈歌特地写好文章向他请教。
他看过沈歌的几篇文章后摇头直叹:“沈歌儿,你也就作作这些应考文章。”
“那你帮我瞧瞧,我这文章去应考如何?”
“你这明显就是朝着应考的方向去的。”胡奈青斜眼看在一旁淡定坐着的荀飞光,“荀兄,沈歌儿这文章是你教的罢?”
“嗯。如何?”
“投机取巧。”
荀飞光就当他这是夸奖,抬眼与沈歌道:“胡弟这是道你去应考已不成问题,你放宽心。”
沈歌点头,他对荀飞光素来信服,无论哪方面。
胡奈青看着他啧了几声,却也安慰沈歌道:“沈歌儿你莫怕,凭你的运道,恐怕只要不在场上交白卷,考中是迟早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