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焕坚定自己的想法,“这人绝不是侄儿,皇上莫要再想。”
“高处不胜寒啊。”乾兴帝唏嘘感叹,话锋一转突然问起,“太学生之事焕儿怎么看?”
“皇上不是已有了定夺。”封焕眼皮都没抬。
“朕问的是你。”
封焕将手中茶杯放下,“官大威不可姑息,而太学生也不可借此为所欲为。唯怕有心人以此作伐,又如同从前。太学生可上书弹劾,却也得有人为此事负责。”
“庄重可是你的人?”
封焕顿了顿,“有些牵扯。”
“他就是文渊侯流落在外的儿子?”
“是,上次我剿匪回京,路途中遇见了他。榉皮制假伤便是从他那处得知,后又遇见他埋土救人,侄儿便是颇为留意。后又见他连破两案,皇上又命我去大理寺,便是将他也带上。”封焕简单陈述,没有透露出任何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