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蕊吃过脸盆焖羊肉,沿着川藏线旅游的时候吃的,味道很不错。
后爸出去跟人抽烟闲磕牙的功夫,她跟林主席就gān掉了一脸盆。郁闷得教授同志只能自己就着小菜吃羊肉汤拌饭。
不顾现在林蕊已经顾不上脸盆焖卤猪蹄,她的注意力全都被吊炉烤猪蹄吸引住了。
铁锅改造吊炉要怎么做?从上桌吃饭起,林蕊的眼睛就一直往根生叔叔的方向瞥。
快点吃啊,吃完咱们还得改造吊炉烤猪蹄呢。
郑大夫不明所以,还以为她是担心芬妮:“行了,他们娘儿几个在屋里头吃饭反而自在,你俩也别勉qiáng他们。”
林鑫没好气地将妹妹的脸重新摆正对饭桌,当着亲妈的面揭她的老底:“她是下午找到事情淘了,正好可以不写作业。”
林蕊哪里肯承认。没谱的事情,那不过是顺带着的。
她的确没担心芬妮姐妹的状况。
在她看来,最艰难的决定既然陈家人都已经做了,现在剩下的就是横下心走到底而已。
反反复复犹犹豫豫,压根没有任何意义。
从某种意义上讲,舆论之所以能伤到人是因为在意。
只要你不在意了,外头是狗叫还是猪叫,跟你又有什么关系。
谁人不被人说,谁又在背后不说人。天塌下来没有?既然还没塌,所有的事情其实是都没什么大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