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直接对月淮说的,因为他知道,这种事,老大作不了月少的主。
月淮这会还有点犯懒,全身提不上来劲,淡淡的,“不见,说我睡了。”顿了顿,又交待,“给他说一声,让他多注意饮食。”
月故渊坐在轮椅上,鹤凌推着他,正等在门外。
听见石头的转述,他眸色有一瞬间的凉,不过转瞬就恢复正常。
“那我就不打扰神医休息。另外麻烦您转告神医一声,我备了些薄礼,送到了月家,后续如果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请神医一定开口,月某一定义不容辞。”
有点文绉绉的,石头听不太懂,努力记了一会,点了下头。
回到病房,他就把这些话转给月淮了。
宴忱翘在二郎腿坐在椅子上,浅浅勾唇,语调不疾不徐。
“这个月故渊,倒是个明白人。”
正常来说,送礼都是送给当事人的,哪怕是送到家里,也要当着当事人的面。
可是这个月故渊,却偏偏绕了个圈,把礼送到了月家,这是在明晃晃地告诉月骥霆几人淮淮的重要性,也是在赤.果果的打月家人的脸。
放在一般人,可能都看不懂月故渊的操作。
月淮用鼻音,很懒的哼了一声,算是认可了宴忱的话。
到了八点钟,龙渝收到消息,匆匆赶到了医院。
他精致的脸上,盛满慌张,看见月淮安然无恙,才长松了一口气,不高兴地道:“师父,你是不是又动灵力了?什么人,值得你这么救?”
现实灵力稀少,师父能动用的,是身体里仅存的,动一次,少一分,师父的身体也会虚一分。
月淮这会正在吃葡萄。
这种葡萄是这个季节,帝都独产的,别的地方没有,皮薄,也没有籽,还特别甜。
就是挺难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