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月先生出事,他们白家难辞其咎。
宴忱坐到床边,用热毛巾帮月淮净手,“白爷爷别客气,是淮淮愿意帮的。”
两人又聊了几句,白老爷子怕打扰月淮休息,就赶紧离开了。
门外,白星眠在等。
一见到他,连忙问道:“爷爷,怎么样?人没事吧?”
白老爷子摇头,“没事,就累着了。我先去看看月先生,其他的事,等回去再说。”
白星眠心中不由一沉。
他知道这所谓的回去再说,肯定不会是什么夸奖的话。
月故渊已经醒了,他的双眼恢复了微微的光彩,就能一个高度近视的人,能看见人影。
对于普通人来说,这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但对于瞎了二十多年的他来说,这足以让他激动。
他古井无波的脸上,罕见的带了喜悦。
钟秋灵坐在他旁边,递了杯水给他,“说起来奇怪,替你治病的那位少年,我感觉特别熟悉。”
月故渊没有看见月淮,他是刚刚才醒的,闻言,抬起眼皮,“熟悉?”
钟秋灵皱着眉,语气苦恼,“就是特别像咱们的老祖宗。”
月故渊捏着水杯的手指,猛的一顿,“老祖宗?”
钟秋灵点头,随后又好笑地摇了下头,“哎,可能也是我想多了,那少年最多也就是十七八岁,不可能是咱们老祖宗。对了,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月故渊认同了钟秋灵的说法,也没有再多想。
老祖宗都失踪几百年了,就算再回来,也不可能是个少年。
这个能替他治病的神医,说不定只是天赋过人,学了些医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