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教现在的格局就代表了‘有’。
但从无中会诞生出数不尽的野心和贪欲,这些贪欲和野心又随时生出各种行动来,也就是落实野心,对西方教动手。
所以西方教是以大兴的‘有’对‘无’中蓄势待发的无数野心和贪婪,肯定是防不住的。
庄子就说过:我生也有涯而知也无涯,以有涯随无涯,殆已。意思就是以有对无,最后得完蛋。
西方教有人才,有法宝,树大招风,不从西方教薅羊毛,又从哪里薅呢?哪怕两位圣人坐镇,西方教依旧是最惹眼的存在,芸姚就表示自己不赚穷人的钱,就赚西方教的钱。
芸姚留下,就到处讲自己的新型避险方案,那就是大家一起和衷共济,一改传统的远离红尘,积极地进行生产生活,然后合作对抗风险。
除了圣人之外,谁都无法避免风险,所以大家应该勇敢面对风险,而不是逃避。
大圣觉得很有道理,逃避不是办法,就是应该面对它。认同这点的又何止是大圣呢,观音也很认同,在经历了死亡的恐惧之后,她觉得西方教的方式太无情了,一点人情味都没有。
就算是忠诚如观音这样的菩萨,也不可能一直净流出的。如果一直净流出,那观音就死定了,所以为自己考虑一下也没错。
人人成佛的目标还是应该实现的,但不能和西方教这样把风险转嫁给别人。
观音听芸姚说的团结对抗风险觉得比西方教的转嫁风险的方法好多了,而且芸姚又是三界第一义气的神仙,她的话可以相信。
芸姚要把朋友搞得多多的,把敌人搞得少少的。
有人要问了,西方教的大兴挡不住‘无’,截教的复兴就能挡得住?
无中有无数的野心和贪欲、有无数的风险和劫难,随时随地都可能诞生出来,最后的结果岂不是截教也要被‘无’吞噬?
打个比方,就好比法律,律条的存在就是‘有’,而新型犯罪就是‘无’。新型犯罪没诞生之前,没人知道这种行为是犯罪,现有的法律也不可能预知未来,提前制定对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