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了俩月沾点荤腥,会比一直素着还饿。
温浔安把自己洗干净,在卫生间冲了好几分钟冷水才把火压下去,裹上浴袍出来,见严则没往沙发上躺,心头一喜,今晚说不定会有突破性进展。
没喜太久,门铃响了。
严则越过温浔安去开门,接过民宿员工送来的两床被子,放在沙发旁边的地板上。
温浔安觉得奇怪,问:“你放地上都弄脏了还怎么盖?”
他以为严则是嫌冷才让酒店送被子。
严则把上面那床被子先放到沙发上,下面那床就地铺开。
他没说话,不过温浔安要是现在还看不出来他要做什么就是傻逼了。
“你要打地铺?”温浔安难以置信地问。
严则拿了个抱枕放在铺上做枕头,态度恢复了往日的冷淡:“沙发太窄,睡不了。”
“所以你就打地铺?”
“不然呢?”
“你还好意思问我不然呢?”
温浔安活生生被他气笑了,别过头深呼吸,想克制住骂脏的冲动。
严则把另外一床被子放在铺上,展开,铺平。
理好最后一个褶皱,严则才说:“我是来迁就你的,不是来跟你睡觉的。”
轻描淡写一句话,将走廊那段旖旎全部打碎,一同破碎还有温浔安期盼的转机。
他本以为动情的人不止他一个。
温浔安放佛又被严则抡了一耳光,他一脚踢飞刚铺好的被褥,空气切割带起一阵风,吹动严则额前的碎发,但他一动不动,就待在那看温浔安发火发怒。
温浔安捞过旁边的矿泉水,拧开瓶盖就往被子上倒。他动作粗暴,两瓶矿泉水很快见底,水把干爽的被子浸湿,晾干之前是没办法盖了。
空的矿泉水瓶被他扔到一旁,有一瓶滚到严则脚边,他伸手要捡,被温浔安一把抓住。
温浔安蹲下来跟严则平视,笑着问:“何必装正经,今晚我来伺候你,你不爽我不睡,不想试试?”
赤.裸.裸的勾引也没能在严则脸上掀起波澜,他启唇吐出两个字:“不想。”
温浔安猛地甩开严则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