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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温驯 冬素十二 1720 字 2024-01-03

已经数不清楚了,这七年被温浔安这么嗅嗅勾起来的火有多少。

严则无可奈何,温浔安乐此不疲。

有次情到深处,严则发狠冲撞时说他像小狗。温浔安反手搂住他的脖子,冲他汪汪叫了两声,附耳轻问:“那主人喜欢小狗吗?”

那一整夜的呼吸交缠,都是严则的回答。

往日今昔两相对比,温浔安心里的酸水掀起巨浪,快要将他吞没。

严则的声音来得及时,把他拉回了岸上:“醒了就起床,别睡了。”

寻常说话的语气,听着不是那么扎心窝子,温浔安没有动作,但是吱声了。

下半张脸捂在被子里,声音闷闷地:“你怎么知道我醒了?”

严则没明说:“门没关。”

温浔安睡眠差,对睡眠环境要求极高,一点动静都能把他吵醒,光亮、声音是必须隔绝的因素。

这些严则都知道,而温浔安也能一听即懂。

简单三个字,背后蕴藏的是了解和默契。

专属他们两个人的。

酸水还没退完,又涌上滚烫暖流。

冷热交替,冲刷了温浔安在这段关系里面的计较和得失,此时此刻,他受本能驱使只想做一件事。

温浔安拉下被子,露出整张脸,左手搭在眼睛上,不太舒服地对严则说:“我眼睛疼,不想起。”

严则眉心微动,抬手拍亮了台灯。

大灯光线刺眼,台灯的柔光正好。

温浔安留意到这个细节,嘴角扬了下,偷着乐。

严则弯腰凑近了些,对他说:“你坐起来我看看。”

温浔安哼哼唧唧故作勉强,费老大劲坐起来,恹恹地靠在床头,演技一绝。

严则拉开温浔安的左手,低头去看,没等他看清眼睛到底是什么情况,温浔安单手扯住他的领带,脸上带着得逞的笑意。

温浔安把严则拉到眼前,偏头吻了上去。

唇瓣贴合,温浔安放肆舔舐,趁严则失神的空档钻进去,熟稔探寻到他的舌尖,唇舌间有他口腔里的烟草气息。

他在回来的路上抽过烟。

七年以来第一次。

与其说新鲜感,不如说迟来已久。

在高中那间废弃画室,温浔安就想这么跟他接吻,想让他那张清冷的脸染上情.欲,做他纾解欲望的幻想对象,只为他一个人着迷,燃烧心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