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奠完之后,他又恢复了乞讨的生活。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匡六斤有时候都有点搞不明白,自己都要饿死了,可是为什么还对死去的人,这么大方。
不过,后来他明白了。
或许,每个人都有一个自己为之奋斗的目标,哪怕这个目标在别人的眼里是荒唐可笑的。
人活着,总要干点什么,否则的话还真就成了一具行尸走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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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嗽了半天的匡六斤,长长的舒缓了一口气。
凉凉的空气进入肺里,刺激的他有种如鲠在喉,呼吸困难的感觉。
“呼”
匡六斤终于提气开口说话:“朴山兄弟,相信我。
这个小牌牌不要给别人看,只能给永和伯爵的人看。
他们看到这个牌子,会带你去见永和伯爵大人的。
见了伯爵大人,你所有的愿望都能够实现。
你不是总嫌弃每年积攒的钱财不够给亲人买祭品的吗?那么凭着这个牌牌,永和伯爵大人会给你想象不到的钱财。
你想买多少祭品都可以,就算是你天天祭奠你的亲人都使用不完的钱财。”
朴山的面容终于凝重了起来,一把接过匡六斤的锦衣卫天字组的腰牌。
他仔细的翻看着这面带着匡六斤体温的腰牌,可是翻看了半天,他也没有发现有什么出彩的地方。
他不识字,腰牌上写的内容,他是不清楚的。
好半天,他才用不可置信的口吻说道:“怎么可能呢?这分明就是一个普通的牌牌嘛。
恩公,您可不能诓骗人家。”
“朴山,我以我的人格担保,绝对没骗你。
我总不能拿自己的命给你开玩笑吧,你拿着牌子去见永和伯爵,这样的话,我的命得救了,你也得救了。”
朴山犹豫了一下,可以看的出来,他的内心在做着激烈的斗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