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心里真的是有点不甘心,自己一心为之奔走,甚至不惜血溅宫门柱的人,竟然会是这么一个下三滥的小人。
“永和伯,郑大人,雨浓老弟,不是在下不信你的话。是在下实在是有点心有不甘,我想当着面问一问胡图,他究竟为何这么做。
他究竟是个什么人,我想当面和他质问一番。”
郑长生点点头:“尹大人,尹大哥,你能这么跟我说话,我心里十分的感动。见胡图很简单,我这就带你去。
你可以当面的质问他,你有你自己的判断,你可以分辨的出来,到底我说的是不是真的。”
尹科点点头,搞定了这个事情,他才像是恍然大悟一般的道:“雨浓老弟,刚才你说的皇上要编纂的洪武大典是怎么回事?”
“洪武大典是皇上要建的文治之不是功勋,可以说是一部集古今之大成的旷世之著作。
囊括百业,是一部大百科全书样式的巨著。
可以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啊,陛下能够在第一时间想到让你担任主事之一,难道你还不明白陛下对你的良苦用心吗?”
郑长生说的很是动情,甚至有点煽情,说道动情之处,郑长生悄悄的摸了一把眼泪。
额,尹科果然是个性情中人。
郑长生擦眼泪的动作做的很是隐蔽,可是又故意让他看到。
这让尹科受不了了,他当即下跪面向皇城方向,叩首不已。
一边磕头一边痛哭失声:“皇上啊,罪臣尹科给您磕头了,是臣的不是,不应该率众逼宫,不应该让皇上为难。
臣有罪,罪无可赦啊。”
咣咣的磕头,本来头上的伤口就没人搭理他,没人给他包扎,这一通磕头,伤口崩裂,血流满面。
郑长生赶忙上前扶起御史尹科:“尹兄侍君之诚,小弟看在眼里,心受感动之。以后谁在说尹兄的不是,有小弟为你背书。
不过,现在还是不要太过于激动,你看看你头上的伤口都裂开了。”
说道这里,郑长生回过头去,狠狠地怒斥蒋瓛:“蒋千户,你是怎么做事的。没有看到尹大人伤口流血不止吗?
怎么都不给尹大人清洗包扎一下呢。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去把我的医药箱拿来。”
额,蒋瓛有口难言啊。
这皇上的意思好不好,不审不问,就是关押,不允许任何人和他们交谈。
可是现在倒成了我的不是了。
不过,他也是能够明白郑长生的用意的。
这个时候,如果不找个台阶下,还真是不太好解释。
“伯爷,是属下的不是,我这就去。”
躬身施礼后,一溜烟的跑出去拿郑长生的医药箱去了。
郑长生的医药箱有三个,一个在家里,一个在锦衣卫衙门,一个在雨花书院。
里面装的都是一些急救常用的医疗用品。
像手术刀,缝合的针线,羊肠线,烈酒,纱布等。
当郑长生从蒋瓛手里接过医药箱打开的时候,尹科都看傻眼了。
这里面小刀子,小镊子,小钩子,还有针头线脑的,最让他郁闷的是怎么还有一壶闻起来酒香味扑鼻的烈酒呢?
这酒可不是寻常市面上能够常见的哦,就算是在宫廷大宴上也是没有见过的。
一打开瓶子的封口,酒香味更浓烈了。
看着郑长生拥棉球蘸了烈酒给他清洗伤口,可把他心疼坏了。
“雨浓,这么好的酒,闻之欲醉,用;来擦洗伤口,实在是有点暴殄天物。还不若不清洗外伤,让为兄喝下去的好。”
额,郑长生郁闷了,咋还遇到一个酒中仙呢?
尹科这家伙说实话没有别的什么爱好,就是喜欢喝两口。
郑长生如此浪费好酒,可是把他心疼坏了。
郑长生哈哈一笑:“尹兄,你要是实在喜欢的话,我送你一瓶好了。不过,,现在你还是要老老实实的接受我的治疗。
不用烈酒清洗一下伤口,以后会感染化脓的,真到那个时候,恐怕治疗起来更麻烦。”
尹科一听说,这么好的酒,郑长生要送给他一瓶,他心里高兴之极。
有人说,世上的人吃喝嫖赌,你总得占一样,如果一个人清心寡欲到无欲无求的地步的话,那这人活着也真没意思了。
虽然不是很绝对,但是世上的人大多如此。
尹科多么刚正不阿,眼里不揉沙子的一个人,在为人处世方面来说,可以说已经到了完美的地步了。
可是也架不住杯中之物的诱惑。
人生或许只有不完美,才是真的完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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