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前世父亲逝世后,齐国公府失势,大哥就被当时的兵部尚书卢大人调至了边关,一直守在那里,二哥则是中了进士后被调至两广的一个偏僻县城担任县令,多年未得回到京中。

陆想容也不知道,齐国公府和承恩公府胡家究竟有什么过节,自从父亲逝世后,胡家和太后处处针对陆家,齐国公府的境况就急转直下,事事都不顺心,最后就连百年传承的国公府爵位也没有保住。

虽然上辈子两个兄长都好好的,但她久居京城,他们却任职在外,她也已经许多年没有见到他们了。

此时再看到两位兄长的来信,大哥给她介绍了边关的风光和遍地牛羊的草原,二哥则在信中写到,自己专程为妹妹寻了几幅好看的山水,虽不是名家手笔,但胜在风流雅致,相信妹妹一定会喜欢。

陆想容将来信认真地看了一遍,珍惜地放在了妆台下的匣子里。

“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在陆清这里是没有的,看陆想容满腹心事,开席许久都没有动筷子,陆清反客为主,一边招呼陆想容坐下用饭,一边拿听来的京中趣事给陆想容下饭。

“就在今儿下午,我跟御史台曹大人家三公子在幸月斋饮酒之时,听说了一桩奇事。”

陆想容不由好奇道:“曹三公子是个素来温厚典雅的,怎么大下午的跟你去幸月斋饮酒了?”

“曹三温厚典雅?我怎么觉得他和我就是一类人呢?”陆清嫌弃地瞥了陆想容一眼,不再等她问话,直接进入正题。

“任家当初为了让自家女儿选上皇子妃,给胡家和太后送了重礼,可不想结果出来后,任家并未入选,姑娘也没了着落。任家没想到承恩公府竟是这样的人家,送了这么多钱过去还不给办事,真让人糟心。”

一听到胡家和太后的事情,陆想容来了精神:“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