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陆景眠仰头看着她,沉默几秒忽而开口,“乐乐,你相信一见钟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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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景眠以前也不相信一见钟情。
对于一个陌生的男人产生喜欢的心情,太过荒谬。可是她不能否认,她对段清迟心动了。
“这几天感觉怎么样?”
段清迟擦干净了手,走到陆景眠的身边,声音低沉。
“还好,就是刚开始那两天会很疼。”陆景眠道,她照例趴在小床上,四周充斥着很淡的消毒水气味。
段清迟点了点头,温热的手指搭在陆景眠的腰间,“骨头已经给你正位了。但是腰伤不可逆,以后自己注意。”
陆景眠很轻地“嗯”了一声。察觉到腰上的力道,她下意识地抓紧了床单。
回头看去,只瞧得见男人的侧脸。有细短的头发挡住他的耳朵,往下便是冷硬的下颚线。他的睫毛很长,密而卷。暖光落下的时候,在脸上投出半弧形的阴影。
单身,还是万年寡。
她想不明白,这样的一张脸,追求者应该不少。
还是说,段清迟无心谈恋爱这种庸俗的事。
是的,庸俗。
至少从段清迟身上的这种气质来说,谈恋爱这事,对他的确是俗了些。
“疼了?”
注意到她的目光,段清迟微微转过脸来。眼底清韵,声音虽清冷,却富有磁性。
她的一见钟情,是贪于段清迟的美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