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过十二点,外面狂风大作,十一二度的天气,冷风不断地从衣服灌进来。
苏长洲黑着一张脸赶到,往里头看去,黑色的皮质沙发上四仰八叉躺着一个人。
“长洲哥。”陆景眠有些抱歉地看了一眼苏长洲,“我没拦住她。”
苏长洲哪能不知道自家妹妹的尿性,没好气地踢了踢苏乐世的脚,低声道,“不关你的事,这家伙自己作死。还以为把自己喝成这样徐季观就会回来吗?人家在国外潇洒得很。”
的确,苏乐世虽然看上去好说话,实则性子执拗得很。
“那就麻烦长洲哥开车了。”
等这个暑假,她也该练车了。不然,的确是麻烦得很。
苏长洲“嗯”了一声,认命地横抱起苏乐世,“吃什么了,重得跟猪一样,让减肥还不乐意。”
“吵死了!”
睡梦中的苏乐世不满苏长洲的叨叨,挥舞着手打在了苏长洲的脸上。
苏长洲忍了忍,这才没有冲动地把人给丢下。回头看了一眼跟在身后的陆景眠,他道,“这家伙在你家住一晚可以吧?”
“可以,我家没人。”
陆景眠按下了电梯。
电梯里有些狭小,空气闷闷的,四周还散着浓烈的香水味,想来是上一趟乘客留下的。
她有些不适应,鼻间的呼吸放轻了一些,视线落在苏长洲的身上,“长洲哥,徐学长真谈恋爱了?”
苏长洲默了默,“这都第三个了,只不过我一直没跟这家伙说,省得她哭唧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