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这样可以了吗?”
她站在家门口歪了歪脑袋问,说话的时候,过宽的衣肩同时在她身上肩膀宽松下滑,露出一节白腻的皮肤。
灯光下,她原本扬起的唇角上翘弧度更明显了些,微微抬起下颚,挑衅般看着他。
——战争已打响,双方chui响了无声的进攻号角,必须你死我活,谁也不会再退让。
第30章 二战表白
徐酒岁站在玄关脱了拖鞋, 只穿袜子迈着猫一样的步子轻手轻脚走进薄一昭家里,下意识往四周看了看, 经过沙发的时候还顺手颇为怀念地摸了把:好久不见。
怀念当年, 那时候她还能昂首挺胸走进这间屋子。
屋子里还是暗色主色调的禁欲系,只是茶几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放了个艳红色烟灰缸, 成为了整个客厅格格不入的一抹艳丽色彩。
隔着袜子从沙发前那柔软的仿真皮毛上踩过, 脚心微瘙痒。
“穿鞋。”
身后的低沉的男声响起。
“不。”
徐酒岁撩了撩头发,说到格格不入, 这个客厅里怕不是还有个大型摆件也是这个格格不入的画风呢——
这个大型摆件就是她。
呵。
眼笑得微弯起,她转身带着笑放松地问还站在玄关边不知道在想什么的男人:“老师, 我坐哪?”
薄一昭看了她一眼, 看她一脸收放自如……没有立刻回答她的问题, 而是反问:“怎么,不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