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隐约想起,今天学校给出了十月huáng金周的放假安排。
已经九月末了。
倚靠在门框边,男人微微眯起眼,修长的指尖微曲,敲了敲门框,很有耐心地问:“不是让你别这么穿?”
“怎么了?”徐酒岁眨眨眼。
“你知道现在外面多少度吗?”
他说这话的时候,一股夹杂着初秋凉意的穿堂风chui过。
徐酒岁冲着他看似无辜地笑了笑:“好像是降温了,所以老师,你把我堵在门外是想冻死我么?”
冻得死你么?
薄一昭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那杏仁状的眸子里,清澈见底,除了笑意之外仿佛不含一丝邪念。
然而眉眼之中流露出的却是一股天然的娇,这种倔qiáng又不服的神态……
能够轻易激起任何雄性的敏感神经。
他忽然哼笑一声,似乎是猜到了她这又在耍什么把戏,略微不耐,只是几秒后,心中那无限的包容与耐心再一次地占据了上风。
堵在门边没动弹,只是微微伏下身,对视上她的眼睛——
“去穿外套,不然就别进来了。”
他一字一顿,声音冷漠,听上去没有丝毫讨价还价的余地。
徐酒岁眨眨眼,眼瞧着他收了笑,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
被这样冷言冷语糊了一脸,难得的是她脸上的笑容却没有丝毫变化……甚至是冲他又灿烂地笑了笑,她没有废话利索转身回客厅抓了件牛仔外套套上——
外套是徐井年的,男士外套有些过大,袖子也很长,遮住她半个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