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老夫人与米氏、方氏惊得忘了掩口,都不住地说:“这般凶险!这般凶险!怎么不早说?怎么熬得下来的?”林老夫人还抱怨了齐王一句:“都怪他将阿麟和粮草都调走了。”
谢丞相道:“妇人之见!”
“我是妇人,自然是妇人之见的。”林老夫人不客气地回了一句。
谢丞相只当没听到,对程素素道:“夏某不错,既是相熟,孤儿寡母能看顾就看顾一二。”
“他们是京城人氏,官人送了他们帖子,有事可持帖来见。”
“唔。”谢丞相一点头。
林老夫人道:“好啦好啦,今天我话放在这里了,孩子刚回来,都不许拿这些惊心的事儿烦她。有什么事情,咱们这些人还办好吗?就不能让孩子好生歇息了?等阿麟回来了,你爱怎么审他就怎么审他。”
说得儿媳、孙媳都笑了起来。
谢丞相道:“我自去书房,阿麟回来了叫他来见我。”由谢鹿伺候着去了书房等谢麟。
林老夫人与米氏、方氏却围着程素素问长问短,既问日子,又问饮食,又说她在外面太辛苦了。说到一半,林老夫人道:“看我这个脑子!大夫呢?!快请了来把个脉。”
一番扰攘,确定程素素只是旅途有些劳累,其余皆安,林老夫人才重又谈笑风生了起来。说不两句京中趣闻,才讲:“向亲家送信的事情你也不用着急,歇一天,明天再琢磨回娘家的事儿。”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