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我背上有伤?”越荀在宁秀秀身上闻了下,感觉跟闻上好的精油一样,舒服又熨贴,忍不住贴近了一些。
“我……你别管我怎么知道的,我给你抹下,化淤血。”宁秀秀说。她可不好意思说是看越荀洗澡果体看到的。
越荀背上有几道和皮肤不一样颜色的痕迹,刚才在月下虽然就那一眼,宁秀秀还是看的清清楚楚。
越荀背上今天打架时挨了几下,他自然知道,汗流上去还有些疼,有几道棱鼓起,刚才洗的时候擦到还疼着。
不过这些他也没在意,没想到宁秀秀看到了。
不脱衣服是看不到的,他脱衣服也就刚才洗澡的时候。
越荀摸了摸宁秀秀的脸,软嫩嫩,热烫烫的。
就算这么害羞,还是要给他擦药酒,越荀感觉心里一热,凑到宁秀秀热烫的脸颊嘬了一口。
“越荀,你坐好……”宁秀秀的声音发着颤,手推了下越荀。
越荀嘴角翘了翘,不逗宁秀秀了,先让她给自己背上擦点药酒。
药酒在桌子上放着,就在炕一边,是宁宝根自制的跌打损伤的药酒。
宁秀秀以前给自家弟弟擦过药,知道怎么弄,先弄了一些在手心搓了下,往越荀的背上搓。
越荀背上有几条淤青,借着月光看的明显,宁秀秀将药酒抹上去,手劲儿不小,手掌上有茧子,没一会儿,越荀背上火辣辣的,空气中都是药酒的味道。
越荀感觉背上的伤因为药酒的作用,紧绷感舒缓,疼痛感也在慢慢削减,看着房间里去放药酒瓶子的小影子,嘴角慢慢翘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