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真挖到了,我这队长让给你!”张喜贵说。
“那倒是不用。只要能给我们家一个征兵名额就行。”越荀笑着说。
“征兵名额?你家谁当?”张喜贵问。
“我大儿子越邱城。他是我在邱城捡的,当时父母都饿死了,身份是妥妥的贫农。他现在十五了,这年龄可以吗?不行就要明年的名额。你看呢?”越荀说。捡越邱城当时是什么情形,越荀自然不知道,别人也不知道,不过如今都讲究身份,贫农就特别光荣。
“只要你能挖到水,什么都好说。你大儿子,今年就能给安排上。能不能选上,我说了不算,还得看上面。”张喜贵说。
“行,有您这句话我就有干劲儿了!我今儿晚上就带人挖。”越荀说。
张喜贵摇了摇头,对此也没抱什么希望。想要名额的人多,就看谁有能耐了。
越荀下午回去,叫了越邱城来,拿药酒给他擦胳膊。
“大狗,你知道我今天为什么冲进去打架吗?不是为了水,也不是为了工分。都是为了你!要是你不在里面,我才不会去打架。你看你打架打的,这胳膊万一断了,以后能做什么?为了一点水打生打死,你的命就这么贱?”越荀拉着脸说着,使劲儿给越邱城搓药酒。
越邱城被搓的疼的皱眉,小全那边却是传来了越邱城对越荀亲近值上升的提示。
“大狗,你快十五了。有想过今后做什么吗?以后继续为了一口水跟人打架?”越荀问越邱城。
“我不知道。”越邱城显得有些迷茫。
“你想不想去当兵?”越荀问道。
“当兵?!能去当兵?”越邱城听越荀这么问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