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可是——”
“不许就是不许!你若再多说半句,我一针取了你的小命。”
泼辣如他,惊得她连忙下跪求饶:“哎哟是是是,门主您说什么都是。”
“正好,也懒得我跑了,你去告诉全容州的媒人,谁也不准做她的生意,否则,若是被我知道了,死,也没个全尸!”
“是是是!”冷汗涔涔下,那媒人心里极苦,也不知怎么的得罪了这尊大佛。
莫不是那女子得罪了隐越门?要不得要不得哟!
心情极好。
霓煌悠然起身,嘴里哼着小曲儿,盈盈离去。
心情好,就是要喝酒。
心情极好,就是要喝大堆的酒。
找了家喜欢的酒馆,豪掷银子包下一层偌大的隔间,他倾身坐下,将鞋子甩到屋子角落,白素素细脚翘在桌子上,柔荑取下头上的发簪,顺长的黑发披了一肩。
自在。
逍遥。
舒坦。
他就是不想她娶那个人,他才不管那个人什么样什么身份,他从不怕得罪别人。他更不管那个人是不是比自己好,哼,这世上有能比他还好的人?他才不承认。
她不乐意去隐越门,就别想找到一个愿意给她说媒的媒人,她去了隐越门,就更与那人不得相见,更别提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