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襄没印象,摇摇头。
“就君瑜的堂妹,他大伯家的闺女。”
“哦,就是打听着想跟你说亲的那个?”
“对。她这几日不知道怎么回事,天天与我偶遇,还跟我说话。我本觉得他是君瑜的堂妹,说亲的事又八字没一撇,便礼待了几分。谁知这姑娘居然想偷拿我扇子!”
这可不是小事,像扇子、腰坠、香囊、手帕这种贴身之物,是不能随意交给异性的,说好听了叫定情信物,说难听了就是私相授受,不是正人君子所为。大川虽开放,送些吃食、书笔倒无妨,可有些却是万万不能随意送的。
若这扇子被白若薇拿走,非说是贤珵送她的,加上两人近来常见面定然有人看到,可以为证,那贤珵也百口莫辩,为了女儿家的名声,还得硬着头皮把人娶进门,那就太憋屈了。
“白家姑娘怎得如此?”祁襄也很无语,看来他病的这段时间,贤珵也是一团糟。
贤珵忿忿道:“我原本想找白夫人探探情况,谁知道奉北将军府也不安宁。”
“怎么说?”
“白家老太太病了,每天必须白夫人服侍在侧,不然就各种不舒服。已经有好几天了,听将军府的下人说白夫人也累得不轻,估计离累病差不远了。”
祁襄皱眉:“什么病白夫人不在身边服侍就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