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声明显是说给屋里的郤十舟听的。
郤十舟暂且不方便露面,带着桌上的东西一闪身,躲进了潘管家的屋子。
贤珵也没发现异样,留着小松帮潘管家倒茶,自己先一步进了祁襄屋里。
“闻景,我跟你讲……”贤珵话说到一半就卡住了,声音也提高了几分,“你这是怎么了?病了?”
祁襄笑了笑,“有点不舒服罢了,你要跟我说什么?”
贤珵哪还顾得上自己的事,赶紧走到床边,“哪不舒服啊?找钱大夫看了没?”
祁襄请他坐,干裂的嘴唇说出话来也没个精神,“病得急,潘叔就近找的大夫,吃了药已经好多了。”
“你这哪像好多了?病了几天了?”
“三五天吧。病去如抽丝,恢复起来总需要时间。”
“怎么突然就病了?你可得注意身体才是,春夏养不好身子,到了秋冬就遭罪了。”
“我知道。我看你这脸色也不怎么好,遇上烦心事了?”
“别提了。”贤珵苦闷地将扇子一放,接过小松端来的茶,说:“白若薇你知道不?”